他揉着眼睛打开门，只见村东头的王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，脸色白得像纸，手里紧紧攥着个破布包：“程元，不好了！村里好多人都疯了！”胡三妹和白灵也闻声赶来，柳青青的藤蔓从窗缝里探进来，带着清晨的露水。“怎么回事？慢慢说。”胡三妹扶着王婶坐下，递过一杯热水。王婶喝了口热水，手还在发抖：“今天早上我去给你李叔送早饭，刚进门就看到他拿着菜刀砍桌子，嘴里还喊着‘我的内丹’‘还给我’！我吓得赶紧跑出来，结果看到村西头的张奶奶也坐在门槛上哭，哭着哭着突然就站起来骂，声音粗得像个男人，说什么‘阴山村的债还没还’！”程元心里一沉，李叔和张奶奶都是村里老实巴交的人，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？“还有谁出事了？”“好几个呢！”王婶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都是昨晚去阴山村附近砍柴或者采药的人，回来后就不对劲了，有的哭有的笑，有的还打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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