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股是陆阿福身上烫伤膏的药味,混在一起,竟有种说不出的滑稽。陆阿福趴在竹椅上,屁股上涂记了黄绿色的烫伤膏,活像只被泼了颜料的大青蛙。他本来想安安静静养伤,结果土拨鼠元宝不知从哪钻出来,凑到他屁股边,鼻子嗅了嗅,突然伸出舌头,“吧唧”一下舔在烫伤膏上。“哎哟!我的屁股!”陆阿福疼得蹦起来,差点从竹椅上摔下去,手忙脚乱地赶元宝,“元宝你疯了!这是药膏不是糖!苦得很!”元宝被他一赶,“吱”地窜到沈青野身边,小舌头还在舔嘴唇,像是在回味“药膏味”。沈青野正扶着竹桌腿学走路,看到元宝的样子,“咯咯”笑起来,也伸出小胖手,想去摸陆阿福屁股上的药膏。“小师弟别碰!”陆阿福赶紧捂住屁股,往旁边挪了挪,“这药膏沾手上洗不掉,还会苦得你皱眉头!”林小记端着锅糊掉的小米粥从厨房跑出来,看到这一幕,笑得直不起腰: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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